孟行悠把手机放在课桌上瞧,从头到尾看下来全部是来自迟砚,有零星的垃圾短(duǎn )信或者其他朋友发过来的消息,也很快被迟砚铺天盖地的信息给刷了下去。
孟行悠。迟砚脸色(sè )铁青,每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憋出来的一样,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?
在椅子上坐着跷(qiāo )二郎腿迫不及待要听八卦的霍某有些不耐烦,抓起桌上的抽纸往门口一甩:麻溜滚蛋。
说是两(liǎng )节课,但是孟行悠做题快,第二节课没过半她就写完了,她侧过头偷偷看了眼迟砚,发现他还(hái )在算倒数第三道大题,笔在草稿纸上写得唰唰唰响。
迟砚停下来,回头看了他一眼:非常、至(zhì )于。
江云松看见她挥了挥手,无奈身边没空位,他失望孟行悠却松了一口气,随便找了前排一(yī )个空位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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